肖筱被爵铭这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,支支吾吾地解释道,“少……少帅,我去看楚儿的时候,看她桌子上的兰花开的正艳,就想……”
肖筱话还未完,就见爵铭风一般地消失在了客厅内,迅速朝着二楼跑去。
肖筱妒忌地皱眉,心底暗骂夏楚矫情做作。
不就是盆兰花么,有必要这么大反应么?
张婉若见孙宾带领军兵提着这么多箱子,疑问道,“怎么这么多行李箱?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看起来那么轻,想来不是行李吧!
“是夏姐的东西,”知道是糖人,但孙宾不敢。
毕竟,这些都是顾南川亲手给夏姐做的;若是夫人知道的话,肯定心里会有些膈应吧!
“哦,”见是夏楚的东西张婉若也不再多问什么,怕万一再触碰到她哪个伤心点儿,爵铭估计都要和她这个母亲发怒了。
摆了摆手,“送上去吧!”
“是,夫人,”点了点头,孙宾带着众人提着行李箱朝楼上走去。
……
二楼。
爵铭捧着玫瑰花快步走到夏楚房门口,伸手敲了敲房门,“楚儿,我回来了。“
静默片刻,里面无人应声。
爵铭颦起剑眉,再次敲了两下,“楚儿,开下门,我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回答他的,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爵铭眉头皱的更深了,转头看向走来的孙宾,“把东西放楼道里就行了,下去把备用钥匙拿上来。”
“是,少帅。”
孙宾忙安排着所有人将行李箱放在楼道里,迅速下楼去拿了备用钥匙。
当爵铭开锁后推门而入时,夏楚整个人正蹲坐在墙角里。
双手抱着膝盖、头埋在了两腿与身体之间,娇的身躯缩成了一团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一般,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去安抚。
破碎的青花瓷片被收走了,地上只有零零散散的泥土,兰花被摆放在了桌子上,泥土洒落一片。
爵铭心疼的长叹口气,踱步到夏楚身边蹲下,将花放在一旁、伸手正想将她抱起。
却在触碰她的一瞬间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在轻颤着。
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,战战兢兢、畏畏缩缩。
原以为只是兰花碎了夏楚伤心而已,不曾想竟然这么严重。
爵铭心脏颤了一颤,不顾得将她抱离墙角,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,轻轻托起她的脑袋。
一双似是被血染进的眼眸陡然出现在眼前,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外流淌着,一张脸格外的委屈。
爵铭双手放在夏楚的双颊上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,满眼疼惜,“别哭了,兰花我让孙宾送到花店,保证不会让它凋零的。”
“爵铭……”
夏楚猛地抱住爵铭的脖子,颤抖着嘴唇,哽咽地结结巴巴道,“爵铭,是傅仲……是傅仲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忽然提起傅仲,爵铭疑惑拧眉。
伸手想要将夏楚推出怀抱,却被她抱的更紧。
感受到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就连呼吸也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意。
爵铭双手抱在她的后背上,轻轻安抚着,“傅仲怎么了?”
夏楚没有话,只是伸出右手在地上胡乱摸索了两下,将白宇轩留下的唯一本子递到他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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