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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3:景林公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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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宁一把反手捉住她的手,“如此说来,你果然是当今吕贵妃?”

    门内的女人又点点头,她用手指指自己,然后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三个字,这三个字写的虽然歪歪扭扭,但徐宁认得,这三个字正是吕凤萍。

    徐宁眼底有的不光是惊吓,更是复杂。

    从来没忘记,母亲让她回宫寻仇找吕凤萍报仇,可如今真正的吕凤萍被关在冷宫里,算吕贵妃被关进冷宫里的时间,那时母亲还在宫里,也就是说,母亲还在宫里时,真正的吕贵妃已经被调了包。

    徐宁相信门内女人果真的就是吕凤萍,绿秧说过,吕贵妃不识字,这位吕贵妃字写的歪歪扭扭,显然就是一个不会写字的人,一个不识字的人会写自己的名字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徐宁觉得她陷入了一张巨大的迷雾团里,这到底怎么一回事,既然真正的吕贵妃被关在冷宫里,那么现在住在盛泽殿里的吕贵妃又是谁?

    那个女人既是顶替吕贵妃的,难道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么。

    瞧着哭泣之人的脸,徐宁了然,怪不得假的吕贵妃敢把真的吕贵妃关在此处,吕贵妃容貌没了,嗓子也哑了,加之她不识字,根本无法把她的诉求告知别人,况且谁会相信冷宫里住着真正的吕贵妃。

    徐宁取出半枚玉锁,问道“敢问娘娘,你为何要把这个交给我,让我再去交给二哥,每日都有人给你送饭,你为何不找那些人帮忙?”

    吕凤萍抹去眼角泪,指指徐宁,又指指她自己,然后做了个拥抱的样子。

    徐宁眉头微皱,细细想了片刻,她说道“娘娘的意思是,你与我娘原先是好姐妹?”

    吕凤萍重重的点点头,这一下看的徐宁流出眼泪来,难怪那日她看见自己,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是皇后的女儿。

    回想娘临死前的交代,徐宁泪流不止,娘到死也不知,她被另外的人害了,而那个害了她的人,其实也加害了她的好姐妹。

    徐宁喃喃地说出自己的猜测,吕凤萍又一次点了点头,她举起左胳膊,左边手腕上有个银镯子,这枚镯子徐宁很眼熟,这不就是母亲手上戴的那枚银镯么。

    这枚镯子乃特制,母亲说过,带上之后便再也取不下来,那时常见娘举着胳膊看这枚镯子,她曾问过娘这枚镯子有什么,娘干嘛天天举着看。

    娘亲那时回答她,说只要看见这枚镯子,娘亲就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。

    当时徐宁并不太明白娘所言,现在终于明了娘当初的所言是何意,娘所说的那些话,其实是仇恨支持着她活下去。

    瞧见熟悉的手镯,徐宁懂了,娘临死前都不知道她恨错了人。

    望着那枚镯子徐宁说“娘娘手上也有一枚这样的镯子,想来娘娘与我母亲关系匪浅了。”

    吕凤萍又点点头,她很想告诉门外的小女娃,她和皇后乃莫逆之交,可她说不出话来,唯有用点头做答应。

    哭泣阵阵,她指指徐宁手里的玉锁,徐宁说“娘娘放心,我一定会把此物交给二哥,顺便告诉二哥,你被关在冷宫里。”

    闻言,吕凤萍却摇头不止,徐宁回味阵阵,“娘娘的意思是,不要我告诉二哥,你是他母亲的事。”

    瞧吕凤萍点头,徐宁道“娘娘既要我把此物交给二哥,却又不让我告诉二哥,你是他母亲的事实,这是何故?”

    吕凤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徐宁道“娘娘怕二哥遇见危险?”

    吕凤萍能做的,唯有点头。

    “娘娘,这个你无需担心,二哥不是小孩子,你无需担心他知道了你的存在而莽撞,娘娘想走出这里给自个报仇,必须得叫二哥晓得你的存在,如今你口不能言,面又无法叫人辨认出你是谁,你只有通过二哥才能给你报仇。你放心好了,我把东西交给二哥以后,会让他来这里看你。”

    吕凤萍没有反驳徐宁话,她怔仲片刻点点头,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音,她除了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外,再就什么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解开了心中的秘密,徐宁道“娘娘,我现在得回去了,你在这里等着就好,我会尽快让二哥来这里见你。”

    吕凤萍抹把眼泪,第无数次点点头,目送那个小娃娃隐入黑暗里,吕凤萍收起夜明珠,虽然漆黑糊住了眼,但她觉得前方大道终于有了明亮。

    等了这么多年驻于盼来曙光,吕凤萍跪坐大门后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自那夜见过真正的吕凤萍,徐宁一直谋者逮徐子谦的空,然而这段日子也怪了,从不见陈王入宫,包括徐子若出宫去了两趟陈王府,也没有见着徐子谦,他人上哪去了。

    呆在宫里,徐宁心上起了波澜,最近说无事也无事,但要说事情多,确也挺多,晓得了如今风光的吕贵妃原来是个假的,徐宁越发的想将那女人拉下马。

    然而当下的吕贵妃权利大破天,想把她扳倒,谈何容易。

    离父皇寿诞还有十多天,徐宁一边给父皇准备亲手做的菜,还要思谋其它事,杂事总缠身,事情一多,徐宁便有了想出宫去找陆莲儿絮叨的心思。

    多日子不见莲儿姐姐,晓不得她最近如何了。

    有了去找陆莲儿的念头,徐宁越发的在宫里呆不住,可如今想出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徐宁在正芳宫里寻思,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出宫呢,寻思来寻思去,徐宁心下有了计较。

    她叫上绿秧,既想出宫去转转,那干脆大大方方的去,正好快到父皇寿诞了,借此空子出趟宫,父皇应该不会不同意。

    琢磨清楚,说行动就行动,徐宁领着绿秧踏出正芳宫,朝父皇的御书房而去。

    去御书房,徐宁抄近路穿过御花园,领着绿秧才从御花园穿过,从另一个出口出来,迎面碰上了正要入园的景林公主。

    乌兰轩里出了闹鬼事件,景林公主病了好些日子,还是最近才时不时的走出乌兰轩出来游荡,多日子过去,景林公主的气色看着好多了。

    景林公主身边伺候的奴婢倒不像其她公主妃子那样,身边多有年轻的宫女照顾,伺候景林公主的有宫女,但贴身照顾景林的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妈子。

    这位老嬷嬷先前照顾景林公主的母亲李贵妃,因李贵妃久病卧床,无法时时帮衬女儿,李贵妃便把这位老嬷嬷指派给女儿,让她来照顾徐景林。

    有这位嬷嬷在,徐景林被照顾的确实不错,若非上次的乌兰轩闹鬼事件,这位老妈子借着李贵妃和景林公主的风,这段日子不定还要作威作福多少呢。

    一行人瞧见徐宁,徐景林暗暗的剜了眼徐宁。

    瞧见对面之人投来的白眼,徐宁最终忍了上前挑衅,自己好歹为堂堂的嫡公主,若同徐景林较劲,岂不显的自己掉价。

    迎面与对方一行人遇上,因是御花园的入口处,徐宁便站着没有动。

    入宫这么久,徐宁已完全学会宫中礼仪。同为公主相遇,庶要给嫡让路,所以她立在路当中没有回避。

    而那景林公主仗着永昭帝的宠爱,压根没有把徐宁放眼里,她领着老嬷嬷同两位小宫女过来,挨近徐宁了也没有让道,等着让徐宁给她让开。

    徐宁当明白对方意思,微思片刻,最终她给徐景林让了路。

    徐宁的举动瞧的绿秧为自家主子不平,绿秧正要发表意见,却被徐宁一把拉住,绿秧只能把内里不满压住。

    一行人行至绿秧面前,徐景林瞧了眼微垂首的女子,她将绿秧上下打量过,问道“你是哪个宫里出来的,见了本公主为何不拜?”

    徐景林的话使得这里所有人一愣,包括徐宁,不过她马上反应过徐景林问话的含义,不就是说,她不知道、也不认识自己这位长宁公主。

    然而不及徐宁和绿秧开口说话呢,徐景林居然给身边老妈子说“嬷嬷,给我打这个贱婢,见了本公主不拜,反了她了。”

    绿秧无缘无故的挨了一巴掌,手抚脸颊,满目错愕的盯着徐景林和那老嬷嬷。

    徐景林道“看什么看,还不赶快给本公主行礼,你还想挨打是么?”

    徐宁一把扯过绿秧,“她是我正芳宫出来了,你打狗是不是也得看主人。”

    徐景林扶额阵阵,盯着徐宁的脸瞧了阵,“呦,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,原来你是长宁公主,修养了这多日子,我把长宁公主长什么样都给忘了呢。”徐景林偏过头对上身边人“嬷嬷,你帮我看看,她确定就是长宁公主吧。”

    老妈子随着主子言辞,上上下下打量徐宁,“没错,这位正是长宁公主,久日子不见,嬷嬷也快忘记长宁公主长什么样了呢。”

    绿秧粉拳捏的紧,景林公主主仆居然这样侮辱公主,绿秧就要替主子掰扯,然而不及她话出口,却瞧公主照老嬷嬷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上去。

    徐宁的这一巴掌直接打的那老妈子嘴角鲜血直流。徐宁人不大是真的,然而她毕竟会武功,要是用上力气的话,一巴掌扇出去,绝对打的人头晕耳鸣。

    徐宁的这一巴掌绝对扇出了气势,她也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便道“既然认出本宫乃长宁公主,见了本公主为何不拜?”

    徐宁年纪小,但此刻她眼神凌厉,视线从一众奴仆身上扫过,随在后的两位小宫女连忙跪倒。

    那老妈子捂着脸怔愣片刻,也不敢再造次,随着两小宫女的跪倒而跪倒。

    人家乃大梁嫡公主,即便没有母亲,也改变不了人家是嫡公主的事实,景林公主再得皇上宠爱,那也是皇上的妾室所生,这样一比较的话,老嬷嬷明白自家小公主刚才那么横,铁定是要自取其辱的。

    徐宁瞪了眼跪地的几人,随后对上徐景林,“既然认出了本公主乃长宁公主,你还站着干什么?”

    徐景林当然不服,抬手指向徐宁鼻子“你什么东西,谁知道你是哪来的野种,想我跪拜于你,你做梦。”

    徐宁道“你刚才说什么,你再大声给我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说就说,你当我怕,你就是一个野种,还在这里充大头,想让我跪拜你这个野种,做梦吧你。”

    此处来来回回的宫人不少,多数人都听见了景林公主所言,瞧围观者越来越多,徐宁也提高了嗓门,“你说我是野种,好,你这话我记下了,我现在就去找父皇,求父皇为我做主。”

    徐宁扯着绿秧作势要走,老嬷嬷急了,一把拉住徐宁“长宁公主息怒,我家主子年幼口无遮拦,才冲撞了公主,老奴代替我家主子朝公主道歉。”

    徐景林还没反应过,继而叫嚣“嬷嬷,你给她道的那门子歉,她本来就是野种……”

    徐景林话未说完,老嬷嬷顾不得旁的连忙站起来一把捂住她的嘴,低低道“我的祖宗,长宁公主是皇上亲下圣旨昭告天下的嫡公主,你骂她是野种,这不是间接的说皇上乃昏君么,若去了皇上面前,皇上再宠你,也会因你这番话,失了皇上对你的宠爱的。”

    老嬷嬷一番言辞确让徐景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她说了不该说的话,嬷嬷所言她自是听懂,想在宫里活的舒坦,必须得有父皇的宠爱,若真被徐宁告到父皇那去,莫说她,连母妃说不定也会被连累。

    思维活络一圈,徐景林终于怕了,她压下气性,道“嬷嬷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徐宁堵在她们前方,“上哪去,没有见父皇的面,你要去哪?”

    老嬷嬷顾不得脸颊疼,连忙陪着笑脸道“公主,奴婢刚才也说了,我家公主年纪小,口不择言冲撞了公主,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了我家公主吧。”

    “嬷嬷,你说你一把年纪的人了,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,她年纪小?她年纪有我小,我可是叫她二姐的,你居然说她这个做我姐姐的人比我年纪小,你把我当鬼糊弄呢。”

    老嬷嬷被怼的哑口无言,还要说什么,不及开口徐宁便接道“今儿这么多人看着呢,不去父皇那里讨个公道,我今天定不依。”

    徐景林这会子也急了,她看向老嬷嬷,老嬷嬷眼珠子一转,连忙跪倒“奴婢给长宁公主磕头,求公主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,奴婢给您磕头了。”

    要是平时,这事算也就算了,但今儿徐宁决心要所有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,她如今已然为大梁的长宁嫡公主,若还如原先那般好说话,任由对方将她当做软柿子捏,岂不是让那些眼高于顶的,都觉自己好欺负。

    徐宁冷哼,“你是什么东西,你给我磕头算怎么回事,莫不是你也想当主子,你的主子不吭声,你却事事都要替你的主子做主,看来你的野心不小呢。”

    老嬷嬷的脸孔成了猪肝色,直接被噎的磕头也不是,不磕头也不是。真的真的不知道,这位民间来的长宁公主,居然是个这么难缠的角色,如此的牙尖嘴利,同之前了解的过的长宁公主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徐宁狠瞪怔在原地的徐景林,“想让我放过你也行,今儿这么多人看见也听见,你骂本宫是野种,想让本宫消气,那就给本宫跪下磕三响头,磕的一定要响,要不然,你就等着父皇震怒吧。”

    徐景林步子虚晃,正因这么多人看着,她的膝盖实在弯不下去,可若不磕头,今日这一关委实不好过。

    徐景林此刻暗骂自己嘴贱,同时诅咒徐宁不得好死,她眼底射出的乱箭如刀子的往对方身上去,徐宁却压根不在意。

    徐宁现就端着一副你今儿不磕头,我定没完没了的态度,“快点呀,本宫还有事,我要赶时间,没闲功夫与你在此墨迹。”

    老嬷嬷拉拉徐景林的衣袖,“公主,好汉不吃眼前亏……”老嬷嬷的话说了一半,没说完的另一半是什么,徐景林懂。

    徐景林重重的吐口气,面朝徐宁缓缓降低身子,照着地面重重磕下三个头。

    徐宁望着磕头之人眼睛都没眨一下,绿秧虽挨了一巴掌,而然此刻却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。之前一直觉得公主好说话,真没瞧出来,公主要是端出架子来,果然有皇家嫡女的风范。

    徐景林的三个头磕的着实不轻,当她从地上站起来时,脑门子上有个很清晰的红印子。

    站起来的徐景林和老嬷嬷主动给徐宁让开道,待那小女子领着小宫女走远,徐景林咬牙道“我今日受的这份气,他日必定要讨回来。”没了逛花园的心思,徐景林拐了弯子朝她的乌兰轩而去。

    围观这里的宫人们早四散开来,谁都知道景林公主受皇上宠爱,景林公主仗着皇上的宠爱经常为难他们这些做下人的,今日瞧景林公主在长宁公主那里吃了瘪,受过景林公主刁难的宫人们,各个有种解气感。

    刚才一幕,被徐子谦和温良瞧的清清楚楚,多日子没露面的徐子谦今天刚入宫,行至此处就看见徐宁小丫头教训景林的那一幕。

    对于景林什么性子,徐子谦和温良清楚的很。瞧景林朝徐宁重重叩下三个头,徐子谦无奈叹气,她这个民间来的小妹妹,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
    徐景林好拿捏,然她母亲李贵妃可是个不好惹的主。虽说如今暂摄六宫事物的乃是自己的母亲吕贵妃,但那位常年缠绵病榻的李贵妃,当也不是善茬,宁儿今天整下的这一出,等于给她自己在宫主又竖了一位强有力的敌人。

    暗暗叹过气,徐子谦说道“走吧,咱们去见皇上。”

    温良没吭声的行在徐子谦身后,回想方才一幕,温良嘴角挑起丝丝笑,这小妮子还真有皇家公主的风范,将来娶了她,万一她生气了,恐怕还拿捏不住她呢。

    温良嘴角挑出的丝丝笑生出片刻又消下,无论宁儿将来如何,他娶她娶定了,等小妮子过了及笄,一定要把她变成鬼门谷的当家主母。

    徐宁到了御书房,无所不用其极的求父皇让她出宫,永昭帝本来不同意,可看女儿撅着嘴、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不止,永昭帝最终答应了女儿的请求。

    尤其再听说,宁儿出宫是要去置办一些送给他的寿礼,永昭帝不同意也得同意下。

    得了出宫许可的徐宁,欢快的踏出御书房,父皇说出宫可以,但必须侍卫随行,无论父皇有任何要求,徐宁通通答应。出宫的主要目的是去看莲儿姐姐,带着侍卫就带着侍卫,徐宁离开御书房便准备出宫事宜了。

    她从这头而去,徐子谦和温良从那边过来,远去的徐宁没瞧见徐子谦和温良。

    徐子谦入得御书房朝上位人见过来礼,便说道“父皇,按照您的要求,儿臣都已经布置好,只要那些乱党敢来寿宴上捣乱,保准能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
    永昭帝绕过龙案,立在儿子面前,道“你办事,父皇放心,但你能不能给父皇说清楚,你凭什么认定,朕的寿宴那天会有乱党捣乱。”

    徐子谦看向身后侧所立之人,“这个,还是让温良给您细说吧。”

    化身温良的妥格朝永昭帝微微弯腰,抱拳道“微臣曾跟踪一名乱党,瞧那人同另一人接头,微臣亲耳听见他们说,要在您的寿宴上制造一些事端,微臣便把这事告知殿下,以便咱们早做防备。”

    永昭帝点点头,道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好,无论对方来不来,咱们做了准备,就有备无患。”稍一顿,永昭帝问道“这帮乱党,是否就是制造了一系列事端的那些人?”

    永昭帝所说的一系列事端,指的正是陆府老夫人寿宴上被下毒、雾山黑熊出没、还有青鱼宴投毒,再有金哲园六皇子被绑架一事。

    这些事看似无关联,其实细一探便会发现,所有的事都是针对皇家子弟的。

    温良道“依目前掌握的来看,这些事应该就是他们一伙人所为,具体还有什么样的细节,得等抓住了他们的首脑,咱们才能确定他们制造这么多事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永昭帝寻思片刻接道“这些人针对正统皇室,朕大概能理解,然他们针对皇室的偏枝又是何故?”永昭帝说的针对皇室偏枝,指的正是徐庆坤被下毒,中毒的徐庆坤现在依旧半死不活。

    徐子谦想了想,道“或许那些人不想咱徐梁皇室安稳,故意牵连无辜,从而扰乱咱们的视线吧。”

    永昭帝让过徐子谦和温良,踱至御书房门口,举目望着清亮天空他说道“不想让我大梁皇室安稳,朕倒要看看,是狐狸厉害,还是猎人狡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