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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女尊之公主殿下(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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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轿身扎满了箭,轿子里的两人毫发无损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。”江默从方才韦筱筱徒手接箭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的右手虎口被被箭锋擦破了皮,还渗出了血。

    韦筱筱本来准备用灵力修复来着,偏头就看见他关心的模样,便放弃了动作。

    她将手伸过去,摆在他的面前,“没事,只是皮外伤,不信你看。”

    江默微微蹙眉,从腰带里取出一只小瓷瓶,给她上药。

    随身带着跌伤药?

    韦筱筱勾唇,注视着他上药的认真又仔细的表情。

    那眉宇间微微隆起,显得无奈且担忧。

    她真是爱极了他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嘭!突然,轿顶被人用剑砍塌,一道黑影跳进轿子里,剑光凌冽,眨眼间就朝韦筱筱劈过来。

    江默想都没想,转身抱住她,把她护在怀里。

    韦筱筱运起灵力的手指缓缓收回,抬腿给黑衣人来了一脚。

    力度之大,足以让其断子绝孙。

    黑衣人手里的剑都差点丢地上,眼睛瞪得极大,强忍痛意,继续刺向她。

    咚。

    又是一记脚丫子。

    黑衣人白眼一翻,直接痛晕,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江默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起身一看,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晕死。

    即使不省人事,还不忘捂住要害部位。

    “咳。”江默得知韦筱筱干了什么,只得干咳了两下,不知如何评价。

    莫名与黑衣人有点同种恐惧感。

    弓箭杀手们忽然没了主子,不过一会儿,纷纷离开。

    禁卫为了贴身保护公主殿下,并没有追。

    禁卫统领发现轿顶坍塌,立即紧张地查看情况。

    却见一个黑衣人被牢牢绑着,驸马爷正准备给绳子打结,而公主殿下靠着轿子,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着。

    这场景……着实出乎意料。

    “愣着干嘛?还不赶紧回宫?”韦筱筱扔了块果干给他。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统领回过神,拿着果干下轿,号令禁卫加快速度护送两位回宫。

    百姓跑的跑,看热闹的看热闹,又是好奇,又是担忧,全都目送残破的婚轿离去。

    皇室就是危险,成个婚都能搞成战役。

    被抓的黑衣人不是别人,正是白沉自己。

    他眼见着弓箭对韦筱筱无效,只好拿起剑近战,哪成想韦筱筱会用这般方式抵抗,最后反被绑架了。

    等他清醒时,已经身入韦筱筱的宫殿柴房里。

    他当机立断要咬破牙槽的毒药,对面正在吃葡萄的韦筱筱脱下一个黑色长靴摔他脸上,直接给他下巴砸脱臼。

    脸上还落下一只鞋印。

    白沉当场懵逼,都忘了疼痛。

    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存在?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被她用得清奇高效,简直颠覆他的武术观念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漆黑的夜,天空乌漆麻黑得只看得见大块云被风吹着浮动的影子,但风不大,吹拂了树叶也没什么声音,衬得这夜更加得压抑。

    闻名的陕津大峡谷,一侧峡壁的丛林深处,有微弱的灯光一扫而过,光亮瞬间消失在夜色里。让人感觉那是错觉一般。

    林子里阴翳得很,没有虫鸣的声音,只听得见峡谷津江水从西往东、湍急的哗哗声。

    忽然,那道微弱的灯光又出现了,接着,林子里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江岸,从体型上看,不难发现这是两个男人。

    两人都猫着腰,一人肩上扛着只大布袋子,另一人手里抓着两把锄头和手电。两人都紧闭着嘴一声不吭,神经绷紧着。

    深秋的林子里落满了树叶,一有人走过,必定会带着窸窸窣窣的枯叶破碎的声音,不过声音小,容易被江水水流声盖过去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两人还是很小心翼翼地,尽量轻轻地踩在枯叶上,实属心虚到一定程度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还不把灯关啰!都到江边啰!让人看见啰咋办?”扛着大布袋子的男人刻意压低粗哑的声音,操着一口方言催促起旁边打手电的男人。

    手电立即被关掉,两人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,找了个有些空间的空地,把大布袋子往地上一扔,两人开始拿锄头挖起土来。

    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了一块,惨白的月光洒下来,江面上顿时波光粼粼。

    月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满是落叶的地上,半人大的布袋子一览无余,袋子封处口竟泛着渗人的暗红色。

    拿着手电的男人有点搞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小心得连手电都不能开?

    他忍不住小声问旁边的人,“哥啊,咱们这次为啥要咋么偷摸呢?黑灯瞎火的不好挖啊。”

    话没问完,他哥就出声喝止了他,“你咋就不长长脑子咧?看到对面的林子吗?”

    说着,他哥朝对岸的林子对了对下巴,接着说道“幺子说他前几天在那边打毛鸡的时候,看到有外面的人在林子里晃悠。”

    手电男一听有外人,却兴奋得很“哥啊,是不是又有货啰?这次你可得给俺分个大胸滴!俺才不要这样滴男人婆。”

    他哥气得翻了个大白眼,恨不得一脚把他这个傻大个儿弟弟踹江里去,“有啥子货!那是当兵滴!当兵滴你惹得起哦?你有几个脑袋啥?还挑三拣四!以后绑个男人都不分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啰不啰!”不分他怎么行?

    他哥狠狠瞪了一眼,手电男立马捂嘴,一想到对岸有当兵的,立马不敢出声了,生怕让对面的人听见。

    虽然大半夜不大可能有人到江边上晃悠,但他们做的事实在见不得光。

    毕竟做这种勾当的,哪个心里有底?

    “诶?哥啊,俺咋感觉袋子在动咧?”手电男无意瞥了眼地上的布袋子,忽地停下挖坑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哥皱皱眉毛,显然对他弟不认真做事感到不满,“啥子动不动滴,脑袋壳子都撞破了啰,都没了气,还有命?还不快点挖!”

   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深山老林里埋死尸,真没几个正常人会干得出来。

    他哥心里埋怨起弟弟,好不容易骗回来几个大学生,村里那么多汉子都不够分的,能分他弟一个算不错了。

    可硬是让这傻子一脚把人踢到门槛上摔死了,气得死人。

    那假小子头上撞了那么大的口子,不说已经咽气了,就是没有咽气只流血也流得差不多了,能活过来才是见鬼了!

    不久下过一场雨,土壤比平时要松弛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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